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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”尖叫聲瞬間劃破夜空。

丁永昌正扒著牆頭往院子裡看,被這麼一嚇,手一抖,直接摔了下去。

緊接著,院子裡的燈光全部亮起,一個男人罵罵咧咧地衝出了屋。

丁永昌來不及喘口氣,連滾帶爬的朝山上的方向跑。

跑到山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,他不敢回去,便打算在山上先找一個樹洞將就一晚。

丁永昌今年十八歲,本來現在應該在學校讀書,但去年父母因為一場山洪去世,那些不懷好意的親戚將家裡的財產瓜分一空後,又將他趕出了家門,他無依無靠,隻能在村裡偷雞摸狗來填飽肚子。

今晚丁永昌本想來村長丁大奎家摸點吃的,結果準備下手的時候,竟意外看到了丁大奎的媳婦甄美麗在院子裡洗澡。

農村的女人一般都比較健壯,但甄美麗卻是個例外。

因為想要巴結丁大奎的人太多了,每到農忙的時候,那些人就會主動把地裡的活全部做好,將糧食送到他們家裡。

少了平日裡的風吹日曬,甄美麗即便已經三十多歲了,皮膚依舊像妙齡少女般白皙光滑,吹彈可破。

想著對方那副妖嬈的身姿,他不禁嚥了咽口水。

但想到丁大奎當時氣急敗壞的模樣,他心裡不由一緊。

以丁大奎的小氣勁,肯定不會放過自己,說不定此時已經糾集了一批人,正在村裡到處找自己。

突然,刺眼的車燈穿破了山裡的黑暗。

丁永昌以為是來抓自己的人,瞬間驚出一身冷汗,立刻繞到樹後躲了起來。

“你這是去哪兒啊,天這麼黑,咱還是回去吧。”一個女人坐在桑塔納的副駕駛上,對身邊那個很富態的男人央求道。

“老是在屋裡冇意思,老霍不是去縣裡執行任務了嗎,我帶你出來散散心。”駕駛座的男人笑道。

汽車停在了不遠處的空地上,車燈隨即也熄滅了,隻留下車內的燈光。

影影錯錯的,就像鬼火一樣。

丁永昌的心裡不禁打起鼓來,但也明白過來這車不是衝自己來的。

等了半天,那輛車裡的人都冇有下來的意思,丁永昌的膽子又壯了起來,貓著腰,慢慢地向那輛車走去。

他雖然不清楚這輛車是乾什麼的,但是他知道,能開得起車的人都是有錢人,要是他能乾成這票,明天的飯錢就能解決了。

昏暗的車內燈光下,丁永昌清晰的看到兩道身影。

“現在的有錢人真是會享受。”丁永昌自言自語道。

看看周圍黑漆漆的夜,丁永昌從樹叢裡鑽出來,慢慢的向汽車走去,直到離汽車還有幾米遠時,那個富態的男人突然一頭栽倒,腦袋直接砸在車窗上。

緊接著,裡麵傳來了女人驚慌失措的喊聲,“大鵬,你怎麼了,醒醒啊。”

女人拚命的推著他,可是男人一動不動,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,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。

隨著時間推移,空氣被掠奪的窒息感席捲了她整個胸腔,女人的大腦一片迷濛,強烈的求生**,讓她拍打著車窗,艱難的發出求救的聲音。

丁永昌猶豫了一會,聽到裡麵幾乎冇有任何聲音了,這才意識到那兩人可能真有危險了。

他上前一把拉開車門,一具柔軟的嬌軀,瞬間從車裡倒了下來,栽進了丁永昌的懷裡。